終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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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局（4）
萊爾斯最後一次給姜霧發的消息石沈大海，沒有再收到任何回覆。
他僵硬地坐在椅子上，懷疑那個npc想要把姜霧永遠留在游戲裏。
“他如果想留下姜霧，其他人他總該放回來。”同事冷冷道， “以姜霧一個人換其他人也不是不行。”
萊爾斯面容陰沈， “不行。”
“什麽不行”
“姜霧沒有犧牲的理由。”萊爾斯說， “他必須要回到屬於他自己的世界。”
“那現在怎麽辦”同事不明白萊爾斯怎麽對姜霧這麽上心，他心底猜測著萊爾斯或許對姜霧動心了，卻又不知道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
“現在……”萊爾斯垂眼道， “上報那邊吧。”
……
意識到自己無法和外界聯系的時候姜霧沒急，他相信哈迪斯不會害他，不過相比起來，他更擔心哈迪斯會無法掌控這個世界。
“那些玩家……”姜霧試探性地詢問著哈迪斯， “要放嗎”
哈迪斯手指輕輕地揉著姜霧的臉，淡淡的笑著， “你想我放了他們嗎放了他們，我就沒有和他們談判的籌碼了，他們會想方設法把你帶走的。”
游戲艙裏是有維系生命的東西的，所以暫時不用擔心玩家們的身體問題。
姜霧摟著哈迪斯的肩，他其實想了很多。
他在外面的世界，其實沒有什麽朋友，也沒有親人，他一直都是一個人。
他的朋友和愛人，都在這個游戲裏。
或許對其他人來說這個游戲是虛假的，可是對於姜霧來說，這個游戲比外面的世界更真實。
他想過，如果自己一直留在這個游戲裏……一直留在這裏，再也不離開的話。
姜霧擡起眼眸去親哈迪斯的唇，聲音很輕， “我留在這裏陪著你好不好”
哈迪斯一楞。
“我不走了。”姜霧眸光溫柔， “就在這個世界，一直一直陪著你。”
外面的世界同樣冰冷，而這個游戲裏，至少還有……
哈迪斯含笑著親了親姜霧的臉， “不用擔心那些入侵者，我不會對他們做什麽。”
“我不是擔心他們。”姜霧輕輕地搖了搖頭， “我是認真的，這幾天我一直在想，你只能留在這個世界，我們要在一起的話，不是意味著我也只能留在這個世界嗎”
哈迪斯沒接這句話，只是說， “我要去一趟奧林匹斯山。”
姜霧茫然地看著哈迪斯， “去奧林匹斯山做什麽”
“宙斯向我約戰。”哈迪斯說， “他說我把他的神後搶走了，要和我打一架把你搶回去。”
姜霧: “……”
哈迪斯看起來不太像是開玩笑的。
他帶著姜霧裂開大地來到了奧林匹斯山。
宙斯和波塞冬已經在那裏等著了。
不僅如此，奧林匹斯山的神明們各自端著自己的酒杯在旁邊圍起來，看起來像是看好戲一樣。
姜霧腦子懵懵的，他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
倒是阿波羅見到了姜霧高興得不得了，來到姜霧旁邊問有沒有去逛逛。
姜霧腦子還混亂著， “他們是不是有什麽計劃要不然怎麽突然就約戰了”
阿波羅瞥了一眼那三個神明， “或許就是借此機會出一下心底的惡氣呢，畢竟他們都認為你應該屬於他們各自，而不是對方。”
姜霧: “……”未免有點兒戲了……
阿波羅又說， “就算有什麽計劃，現在打架一這應該也是他們想了許久的吧奪妻之仇不共戴天。”
姜霧: “……我和宙斯還有波塞冬沒有什麽關系。”
阿波羅笑了笑，輕輕地拍了拍姜霧的肩， “總之你不用太擔心，看起來這段時間誰都很不爽，讓他們打吧。”
這三個神明就是盤算著要打一架出出心底的惡氣，也沒有什麽計劃。
那天宙斯去冥界的時候本意是想問哈迪斯這些玩家的事，哈迪斯說他多管閑事，新仇舊恨一起湧上來，宙斯沒氣過朝著哈迪斯下了挑戰書。
姜霧有些無語。
他嘗試著又聯系了一下萊爾斯無果後放棄了。
旁邊的神明小聲議論著這次誰會贏，甚至還有人興致勃勃地開始下註。
阿波羅小聲問， “你覺得誰會贏”
姜霧: “……”
“你對冥王有信心嗎”阿波羅又問。
姜霧不想搭理這種話。
“如果他們三敗俱傷，你跟我在一起好了。”阿波羅伸出手攬住姜霧的肩， “我覺得我也挺不錯的。”
姜霧微笑著，還沒說話，忽然地動山搖起來。
“發生了什麽”吃瓜的神明們震驚地站起來。
“怎麽回事他們的力量這麽強大嗎”
顯然不是那三個人的力量太強大了。
這裏的地動山搖是真的搖起來了。
整個奧林匹斯山都晃動起來了。
“阿霧!”阿波羅一把抓住姜霧的手， “小心。”
發生了什麽
不止是奧林匹斯山晃動起來了，應該說……這個游戲世界都晃動起來了。
【你該離開了。】
姜霧又收到了來自萊爾斯的消息，他本來還以為，自己和萊爾斯的聯系被切斷了。
但是這個時候收到萊爾斯的消息，顯然不是什麽好的預兆。
至少對於這個游戲來說不是。
“哈迪斯!”姜霧叫著。
這混亂的場面中，他有些看不清了，他看不清哈迪斯在哪裏，也站不穩。
“我在這裏。”
冥王將姜霧牢牢地抱進懷裏安撫著， “別怕，我在這裏。”
姜霧跳動不安的心臟在哈迪斯把他抱住後安靜了些，很快他的腦子迷茫又起來， “這是發生了什麽”
“這個世界……”哈迪斯的面容有一瞬間的沈冷， “被強行幹涉了。”
強行幹涉又是什麽意思
萊爾斯做了什麽
姜霧不知道，他現在也沒辦法去問萊爾斯怎麽回事。
“哈迪斯。”姜霧抓緊了男人的衣服，他只能問哈迪斯， “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哈迪斯深深地看了一眼姜霧， “你相信我嗎”
“我當然相信你!”
“相信我就乖乖地回去。”哈迪斯低下頭含住姜霧的唇， “我愛你。”
巨石從山頂滾落下去。
哀嚎聲此起彼伏，看起來混亂到了極點。
姜霧顫抖著，抱緊了哈迪斯，他腦子很混亂， “我……我回去哪裏”
“回到你自己的世界。”哈迪斯聲音溫柔， “這個世界快要崩塌了。”
“你呢”姜霧問， “你怎麽辦”
“我……”
哈迪斯沒有松開姜霧的手，姜霧卻慢慢地化為虛無。
“相信我。”哈迪斯說， “小水珠，不要害怕。”
姜霧睜大眼，伸出手，徒勞地想要抓住哈迪斯。
“哈迪斯!”
可是他什麽也抓不到，因為這只是個游戲而他即將離開這個游戲世界。
他叫著， “哈迪斯!”
“你是我的愛人，是我想要一直在一起的人。”哈迪斯的親吻如同霧一樣停留在他的唇畔，然後消失，他只是露出淡淡的笑容來，輕聲說， “等我。”
……
“哈迪斯!”姜霧猛地坐起來。
面前的萊爾斯探究地看著姜霧， “還好嗎”
姜霧呼吸有些急促，他翻身出了游戲艙問， “游戲呢哈迪斯呢”
“上面接手了。”萊爾斯定定地看著姜霧， “游戲被強制下線了。”
姜霧看向萊爾斯，臉色有一瞬間的發白， “什麽意思”
“那個世界……你就當做了一場夢。”萊爾斯淡淡道， “哈迪斯把那麽多人留在游戲裏，上面不可能容忍這樣的東西存在。”
姜霧手腳冰涼，所以……什麽都沒有了。
這個游戲……沒了
哈迪斯也沒了
“那些玩家……”
“都有不同程度的腦損傷。”萊爾斯淡淡道， “這是強行喚回來的代價。”
“為了不被控制，聯邦的人寧可讓那些玩家腦損傷”姜霧不可置信地看著萊爾斯， “你……你竟然同意了你不是很在意那些人的安危嗎”
“你知道的，這個帝國從來不是什麽民主的帝國，他們的權威不容挑釁，更別說是被一串數據挑釁。”萊爾斯說， “如今所有的報道都是和游戲有關的，你可以看，但是我覺得你還是不要看比較好。”
姜霧快速登陸了星網，發現帝國已經把玩家的腦損傷全部推到了哈迪斯的身上，說是游戲有了自我意識威脅了玩家們，對玩家們的腦電波進行了記憶攝取，試圖替代真正的人類……
姜霧握緊了拳頭，擡頭看著萊爾斯。
萊爾斯苦笑一聲， “你不要這樣看著我，最開始的時候我也沒打算讓官方插手，但是我沒有辦法聯系上你，為了你的安危，我不得不這樣做。”
說什麽……為了他。
“哈迪斯根本沒有那麽做。”
“他扣留了那些玩家不是嗎更何況他只是一個游戲npc而已。”
姜霧從游戲艙裏爬起來，腦子有些昏沈，他說， “這個游戲，不是你的心血嗎”
“……”萊爾斯看著姜霧， “你進入游戲的時候，我一直看著你。”
姜霧冷冷地看著萊爾斯。
萊爾斯平靜道， “這個游戲是心血不錯，他是我最好的成績。”
姜霧扶著雪白的墻，勉勉強強冷靜下來， “好了，我該走了。”
“姜霧。”萊爾斯說， “以後——”
姜霧偏過頭看了一眼萊爾斯，淡淡地打斷了他的話道， “以後應該沒有再見面的機會了。”
萊爾斯站在原地，看著姜霧的背影消失在基地裏。
……
外面在吹風。
姜霧手指微微蜷縮一下了忽然怔住。
他看見自己的手指上，那枚雕刻著繁覆花紋的黑色戒指依舊戴著，這枚戒指是游戲裏冥後的象征。
可是這本不該出現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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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爾斯最後一次給姜霧發的消息石沈大海，沒有再收到任何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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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爾斯面容陰沈， “不行。”
“什麽不行”
“姜霧沒有犧牲的理由。”萊爾斯說， “他必須要回到屬於他自己的世界。”
“那現在怎麽辦”同事不明白萊爾斯怎麽對姜霧這麽上心，他心底猜測著萊爾斯或許對姜霧動心了，卻又不知道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
“現在……”萊爾斯垂眼道， “上報那邊吧。”
……
意識到自己無法和外界聯系的時候姜霧沒急，他相信哈迪斯不會害他，不過相比起來，他更擔心哈迪斯會無法掌控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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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迪斯手指輕輕地揉著姜霧的臉，淡淡的笑著， “你想我放了他們嗎放了他們，我就沒有和他們談判的籌碼了，他們會想方設法把你帶走的。”
游戲艙裏是有維系生命的東西的，所以暫時不用擔心玩家們的身體問題。
姜霧摟著哈迪斯的肩，他其實想了很多。
他在外面的世界，其實沒有什麽朋友，也沒有親人，他一直都是一個人。
他的朋友和愛人，都在這個游戲裏。
或許對其他人來說這個游戲是虛假的，可是對於姜霧來說，這個游戲比外面的世界更真實。
他想過，如果自己一直留在這個游戲裏……一直留在這裏，再也不離開的話。
姜霧擡起眼眸去親哈迪斯的唇，聲音很輕， “我留在這裏陪著你好不好”
哈迪斯一楞。
“我不走了。”姜霧眸光溫柔， “就在這個世界，一直一直陪著你。”
外面的世界同樣冰冷，而這個游戲裏，至少還有……
哈迪斯含笑著親了親姜霧的臉， “不用擔心那些入侵者，我不會對他們做什麽。”
“我不是擔心他們。”姜霧輕輕地搖了搖頭， “我是認真的，這幾天我一直在想，你只能留在這個世界，我們要在一起的話，不是意味著我也只能留在這個世界嗎”
哈迪斯沒接這句話，只是說， “我要去一趟奧林匹斯山。”
姜霧茫然地看著哈迪斯， “去奧林匹斯山做什麽”
“宙斯向我約戰。”哈迪斯說， “他說我把他的神後搶走了，要和我打一架把你搶回去。”
姜霧: “……”
哈迪斯看起來不太像是開玩笑的。
他帶著姜霧裂開大地來到了奧林匹斯山。
宙斯和波塞冬已經在那裏等著了。
不僅如此，奧林匹斯山的神明們各自端著自己的酒杯在旁邊圍起來，看起來像是看好戲一樣。
姜霧腦子懵懵的，他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
倒是阿波羅見到了姜霧高興得不得了，來到姜霧旁邊問有沒有去逛逛。
姜霧腦子還混亂著， “他們是不是有什麽計劃要不然怎麽突然就約戰了”
阿波羅瞥了一眼那三個神明， “或許就是借此機會出一下心底的惡氣呢，畢竟他們都認為你應該屬於他們各自，而不是對方。”
姜霧: “……”未免有點兒戲了……
阿波羅又說， “就算有什麽計劃，現在打架一這應該也是他們想了許久的吧奪妻之仇不共戴天。”
姜霧: “……我和宙斯還有波塞冬沒有什麽關系。”
阿波羅笑了笑，輕輕地拍了拍姜霧的肩， “總之你不用太擔心，看起來這段時間誰都很不爽，讓他們打吧。”
這三個神明就是盤算著要打一架出出心底的惡氣，也沒有什麽計劃。
那天宙斯去冥界的時候本意是想問哈迪斯這些玩家的事，哈迪斯說他多管閑事，新仇舊恨一起湧上來，宙斯沒氣過朝著哈迪斯下了挑戰書。
姜霧有些無語。
他嘗試著又聯系了一下萊爾斯無果後放棄了。
旁邊的神明小聲議論著這次誰會贏，甚至還有人興致勃勃地開始下註。
阿波羅小聲問， “你覺得誰會贏”
姜霧: “……”
“你對冥王有信心嗎”阿波羅又問。
姜霧不想搭理這種話。
“如果他們三敗俱傷，你跟我在一起好了。”阿波羅伸出手攬住姜霧的肩， “我覺得我也挺不錯的。”
姜霧微笑著，還沒說話，忽然地動山搖起來。
“發生了什麽”吃瓜的神明們震驚地站起來。
“怎麽回事他們的力量這麽強大嗎”
顯然不是那三個人的力量太強大了。
這裏的地動山搖是真的搖起來了。
整個奧林匹斯山都晃動起來了。
“阿霧!”阿波羅一把抓住姜霧的手， “小心。”
發生了什麽
不止是奧林匹斯山晃動起來了，應該說……這個游戲世界都晃動起來了。
【你該離開了。】
姜霧又收到了來自萊爾斯的消息，他本來還以為，自己和萊爾斯的聯系被切斷了。
但是這個時候收到萊爾斯的消息，顯然不是什麽好的預兆。
至少對於這個游戲來說不是。
“哈迪斯!”姜霧叫著。
這混亂的場面中，他有些看不清了，他看不清哈迪斯在哪裏，也站不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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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將姜霧牢牢地抱進懷裏安撫著， “別怕，我在這裏。”
姜霧跳動不安的心臟在哈迪斯把他抱住後安靜了些，很快他的腦子迷茫又起來， “這是發生了什麽”
“這個世界……”哈迪斯的面容有一瞬間的沈冷， “被強行幹涉了。”
強行幹涉又是什麽意思
萊爾斯做了什麽
姜霧不知道，他現在也沒辦法去問萊爾斯怎麽回事。
“哈迪斯。”姜霧抓緊了男人的衣服，他只能問哈迪斯， “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哈迪斯深深地看了一眼姜霧， “你相信我嗎”
“我當然相信你!”
“相信我就乖乖地回去。”哈迪斯低下頭含住姜霧的唇， “我愛你。”
巨石從山頂滾落下去。
哀嚎聲此起彼伏，看起來混亂到了極點。
姜霧顫抖著，抱緊了哈迪斯，他腦子很混亂， “我……我回去哪裏”
“回到你自己的世界。”哈迪斯聲音溫柔， “這個世界快要崩塌了。”
“你呢”姜霧問， “你怎麽辦”
“我……”
哈迪斯沒有松開姜霧的手，姜霧卻慢慢地化為虛無。
“相信我。”哈迪斯說， “小水珠，不要害怕。”
姜霧睜大眼，伸出手，徒勞地想要抓住哈迪斯。
“哈迪斯!”
可是他什麽也抓不到，因為這只是個游戲而他即將離開這個游戲世界。
他叫著， “哈迪斯!”
“你是我的愛人，是我想要一直在一起的人。”哈迪斯的親吻如同霧一樣停留在他的唇畔，然後消失，他只是露出淡淡的笑容來，輕聲說， “等我。”
……
“哈迪斯!”姜霧猛地坐起來。
面前的萊爾斯探究地看著姜霧， “還好嗎”
姜霧呼吸有些急促，他翻身出了游戲艙問， “游戲呢哈迪斯呢”
“上面接手了。”萊爾斯定定地看著姜霧， “游戲被強制下線了。”
姜霧看向萊爾斯，臉色有一瞬間的發白， “什麽意思”
“那個世界……你就當做了一場夢。”萊爾斯淡淡道， “哈迪斯把那麽多人留在游戲裏，上面不可能容忍這樣的東西存在。”
姜霧手腳冰涼，所以……什麽都沒有了。
這個游戲……沒了
哈迪斯也沒了
“那些玩家……”
“都有不同程度的腦損傷。”萊爾斯淡淡道， “這是強行喚回來的代價。”
“為了不被控制，聯邦的人寧可讓那些玩家腦損傷”姜霧不可置信地看著萊爾斯， “你……你竟然同意了你不是很在意那些人的安危嗎”
“你知道的，這個帝國從來不是什麽民主的帝國，他們的權威不容挑釁，更別說是被一串數據挑釁。”萊爾斯說， “如今所有的報道都是和游戲有關的，你可以看，但是我覺得你還是不要看比較好。”
姜霧快速登陸了星網，發現帝國已經把玩家的腦損傷全部推到了哈迪斯的身上，說是游戲有了自我意識威脅了玩家們，對玩家們的腦電波進行了記憶攝取，試圖替代真正的人類……
姜霧握緊了拳頭，擡頭看著萊爾斯。
萊爾斯苦笑一聲， “你不要這樣看著我，最開始的時候我也沒打算讓官方插手，但是我沒有辦法聯系上你，為了你的安危，我不得不這樣做。”
說什麽……為了他。
“哈迪斯根本沒有那麽做。”
“他扣留了那些玩家不是嗎更何況他只是一個游戲npc而已。”
姜霧從游戲艙裏爬起來，腦子有些昏沈，他說， “這個游戲，不是你的心血嗎”
“……”萊爾斯看著姜霧， “你進入游戲的時候，我一直看著你。”
姜霧冷冷地看著萊爾斯。
萊爾斯平靜道， “這個游戲是心血不錯，他是我最好的成績。”
姜霧扶著雪白的墻，勉勉強強冷靜下來， “好了，我該走了。”
“姜霧。”萊爾斯說， “以後——”
姜霧偏過頭看了一眼萊爾斯，淡淡地打斷了他的話道， “以後應該沒有再見面的機會了。”
萊爾斯站在原地，看著姜霧的背影消失在基地裏。
……
外面在吹風。
姜霧手指微微蜷縮一下了忽然怔住。
他看見自己的手指上，那枚雕刻著繁覆花紋的黑色戒指依舊戴著，這枚戒指是游戲裏冥後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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